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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驰乙女】明月入怀下

    

【陈牧驰乙女】明月入怀·下



    全文5000 ,来自朋友的点梗

    关于山中猎户爱上仙草精的故事

    作者文笔稀烂,如若ooc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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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牧驰再度醒来时,自己已经回到了小屋中。屋内的陈列整整齐齐,屋外摆放着自己之前的猎物。正常得仿佛之前他所经历的一切皆为梦幻,连一丝能给他留下念想破绽也不曾留下。

    他叹了口气,闭着眼揉了揉眉头,只觉得头有些疼。

    他不由得回忆起那场荒唐的梦,觉得欣喜,又觉得有些失望。梦中的你,神情中暗含的并非对情人的爱恋,而是一种如常的平静和体贴。那时的你对他的态度,似乎只是施舍了沙漠中口渴的旅人一杯水那么简单。可这杯水没有让他止渴,反而一瓢浇起了他心头莫名的焦躁和恐慌。

    这场梦点醒了他。

    现实中的你对他也是这样的态度吗?陈牧驰不禁想道。

    而你呢,身为精怪,对自己和陈牧驰欢好一场并不在意,态度仍然如常,在柴院中照顾虚弱的他直到身体完全恢复。

    虽说你平日行事风格有些古怪,可好在生的貌美,心地纯善又好说话,无论谁来找你帮忙,你都欣然应允。这些时日下来,也渐渐和村里人熟络了起来,把你当做自己人一样对待。其中更不乏一些追求者对你暗送秋波。

    这些变化陈牧驰看在眼里,只觉得又欣喜又郁闷。喜的是你终于被村民接纳,可忧的是你似乎已经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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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牧驰今日猎了只大雁回来。

    听先前借宿村中的秀才说,城里有身份的人家,男子向女子提亲,是要有雁做贽见礼物的。雁雌雄一配而终,象征忠贞和白头偕老。秀才说这叫纳采。

    那书生絮絮叨叨的和他讲了许多,后头还有什么问名、纳吉等等乱七八糟的环节,他都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大雁。大雁好啊,rou质肥美,且体型比家养的鸡鸭要大上不少。他觉得倘若拿大雁送人,在村里谁都不会拒绝的。他想借大雁和你表明心意。

    可是你和别人都不一样,想到这里他开始犯难。你那么古灵精怪的,行为举止都和寻常女子不一样。万一你不喜欢呢?

    陈牧驰害怕你不喜欢大雁,更害怕你不喜欢他。

    等陈牧驰满心纠结回到家中时,推开柴门却发现你并不在屋中。

    想必是哪个熟识的大姑又让你帮忙去了吧,你现在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总是能陪在他身边了,男人失落地想着。

    他来到前院的竹桌椅前坐下,把大雁往桌子上一甩,倒了一碗水,像是喝闷气酒一样把一碗水灌了下去,而后悻悻地垂着头,仿佛他才是桌上那只死雁。

    可没等消停一会儿,院外传来争吵的声音,细听之下其中似乎有你的名字。

    陈牧驰慌忙推开门,只见一个男子对你拉拉扯扯,嘴里还说着一些不干不净的话。

    你纯洁无瑕的美貌虽然招来了村民们的喜爱,却也招来了一些贪婪的蝇虫。

    一些你的爱慕者,一些虚伪的男人们,对你求爱不成往往会心生怨恨,某些会偷偷在背后议论你,某些为了挽回所谓的面子,会当场对你发难。就像现在的这个人一样。

    “次次都拒绝我,不就嫌弃我是个穷种地的吗!哪日我功成名就,当了大官,那时候你倒贴着做妾我都嫌馊!”

    你无奈地看着面前拉着你胡言乱语的男人,只觉得他像是一只吃不着月亮就发疯乱叫的狗。

    你虽不通晓人情世故,却能够凭借直觉分辨人的好意恶意。每次同他接触你都能察觉到,他凝视着你的眼光,像是豺狼对着鲜rou的垂涎打量,让你觉得恶心。

    正当你被纠缠得心烦意乱,要暗暗运起灵力将他推开时,身后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接着裂空的风声划过,响起男人的痛呼声。

    “放尊重点!别在这拉拉扯扯的纠缠她!”陈牧驰像是一头被侵入了领地的暴怒的雄狮,不仅赶来将你和那个男人分开,还顺势给了他一拳,正中面部。

    那人被揍了一下子,乌青着眼睛,十分可笑。偏偏他这时还要嘴贱:“呸,果然你和这个yin妇是一伙的!我告诉你,她可是妖精变的,专来勾引咱们这的男人!她施妖法的样子我可都看见了。你自己可小心着,保不齐哪天她就现真身吃了你!”

    “你!”

    陈牧驰见他不依不饶的样子更加火大,提起拳头又要给他一下。可那人似乎早有防备,说了话就跟个壁虎似地一溜烟跑了。

    “那种人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是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平日见着路边的花草都得犯贱骂几句,你别太在意。”晚饭时陈牧驰见你不说话,以为你被那人的话中伤,一个劲地安慰你。

    “要是你不解气,明天我上他家去把他揍一顿,再把他提来给你赔礼!”

    你听着他努力讨好你的话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其实你并未伤心,只是想着事情出神罢了。人间还真如你的妖精伙伴们所说的那样复杂,若非经历今日之事,你绝不会相信。

    这样看来如陈牧驰一般善良纯粹的人倒还是少数。如此想着,你抬起眼看了看他,只见男人见你笑得开怀,以为你终于放下心结,也终于露出憨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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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同陈牧驰在院中晒腊rou。

    看着你清丽的面容,陈牧驰的话几度转到嘴边却开不了口。

    他的大雁还没送出去呢。可是昨天才发生了那样的事,今天就和你表白心意,你会不会觉得他趁人之危?不可不可。但要是不说,又像是把他的心放在小火上翻来覆去地煎。

    初尝爱恋的男子却为情所扰,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般焦急地团团转。

    还不等他整理好自己的心绪,就有人敲响了他的院门。他应声查看,是一位路过的云游道人向他讨水喝。

    陈牧驰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着一件打满补丁的粗布水田衣,身背拂尘,体型清瘦非常,面容慈祥,应当是一位颇有道行的老者。于是大开院门,请老人家在院内休息片刻,自己则去取水。

    老道人道了谢,坐到院中竹椅上,正要闭目冥神,却无意瞥见了一旁的你。道人掐指一算,眉头微皱。扯过端来水的陈牧驰到一边,神色紧张地问:“敢问这位小女子是施主您的什么人?”

    还不等男人支支吾吾说出个所以然,那道人又接着说:“我观她身上有股妖气,恐怕并非凡人,施主……”

    又是这话。

    听他说些妖啊怪的,陈牧驰以为这老道和别人一样,又是个空口污蔑你的,当即垮了脸。不等道人说完,把水碗往他嘴里一塞,催促着他灌了水,就不耐烦地赶了他走。

    真是晦气,怎么最近连着遇到两个说你是妖怪的。

    他回头望着你偷懒拨弄花草的样子,活像一只提溜着眼到处玩的好奇小猫。世上哪里有这么可爱的妖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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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门吱呀,一开一关之间,一道身影闪进了空无一人的房间。

    潜入女子闺房并非好汉所为,但这实属陈牧驰不得已而行的下策。

    前几日你突然和村里一个男子往来密切,二人常常结伴而行,有说有笑,他似乎还看到你接了他送你的东西。陈牧驰心里警铃大作,那怕不是给你的定情信物!

    凭什么!他才是更早来的那个!想着自己没能送出去的大雁,男人心中酸涩。因此,陈牧驰决定用他认为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掐断这条令他不快的姻缘——偷走你们的定情信物!

    趁着你出门的时间,他只身潜入你的房间,开始东翻西找。

    在床脚处,他发现了一根染了绿色汁液的布条。上头的汁液似乎早已风干,只留下扑鼻的草木清香。莫名的熟悉感促使他仔细翻看起来,却发现这是你二人初次见面时,他为你包扎伤口的布片。

    当时你被他的匕首划伤,流着血……

    可这布条上为何不见血迹,只有绿色的草木汁呢?

    说起来,当时山洞中虽然昏暗,可他确实隐隐感觉你的血颜色不对。

    一股怪异的感觉在他心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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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牧驰将你的房间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任何一样像是定情信物的东西。

    难道你竟如此珍视那人送的礼物,哪怕日常出门也要带在身上?陈牧驰这样想着,心中更加郁闷。

    你那么好,当然值得所有人的喜欢,可是你似乎从未向他投来目光,现在还要投入他人的怀抱。徒留他一个人抱着那个荒唐的梦回味,这太不公平了。他本来想着来日方长,可以用细水长流的日子去焐热你的心。可是现在横插进来的那个人打乱了他的计划。

    陈牧驰的心口就如同生出了日渐糜烂的创口一般难受,他第一次产生了囚禁你的想法。

    对于你这样如幼鹿一般纯洁善良的姑娘,受伤和示弱就是最好的陷阱。他对自己下了手,借助一次不轻的伤势,成功将你从外边骗了回来。

    “怎么伤的这样重?”你抚摸着男人身上布满伤口的肌rou,有些心疼。

    “打……打猎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去。”他有些不自然地扯谎,又指了指背上,“我觉得这儿的伤口好像有点发炎,能凑近点替我看看吗?”

    你完全没有怀疑,垫着脚凑上前去。

    近一点,再近一点,就是现在!

    陈牧驰从身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镣铐,精准地拷住你的双手。而后一把将你抱起丢到床上,用另一幅镣铐锁住了你的双脚。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虽然下了狠心要囚禁你,却不是要你受苦。因此两条镣铐都是他用兽皮浸泡药水后晒干制成,有韧性且不易挣脱。陈牧驰甚至贴心地在镣铐内壁镶上了兔毛,生怕磨坏你白皙水嫩的肌肤。

    而陡然落入牢笼的你呢,看上去却没有任何惧怕或不适的的情绪,只是如同一只懵懂单纯的幼崽一般看着他。

    这样纯粹无害的眼神盯得陈牧驰有些内疚,可他的计划决不能半途而废。

    “今后你就在这里不能出去了,以后就是我的妻子,只可以见我,对我笑,不可以去想、更不可以去见那些男人。”面对你的淡然,他有些不知所措,但仍然梗着脖子,生怕自己在你面前露怯。

    “我知道了。”你说。

    他虽然是第一次软禁人,却也知道正常人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他以为你是因为怕极了,身体应激无法做出任何表情,又不自在地撇过目光,挠挠头,安慰你说:“不过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受苦。作为你的丈夫,从今往后,我会努力给你最好的东西,你只需要在这里陪我一个人就好。”说罢,似乎对自己的计划颇为肯定,他坚定了眼神,叉着腰向你点了点头。

    你在化形之后虽然灵力微弱,可凡人的方法又怎么能困得住你呢?

    你只是觉得他好玩,仿佛看到一头半大的狼崽为了争夺你的注意力龇着牙拦在你面前。你伸出双手,像是主人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狗狗一样,抚摸他的脸颊,用温柔的声音对他说:“好,我不出去,只在这里陪你。”

    陈牧驰没有想到你会答应的如此干脆,愣在原地。

    你回味着陈牧驰所说的话,突然想起来在和那些青年人来往时,常常遇到你的追求者们对你说一些奇怪的话,一般是向你倾诉别的追求者多么无耻,多么可怕,拦着你让你千万不要靠近他们。

    一开始你并不明白这样的行为从何而来,后来有人告诉你,这叫“吃醋”。你看着陈牧驰,突然觉得他的行为也十分熟悉。

    “你是吃醋了吗?”你突然问他。

    “我……我就是吃醋了。”他跪倒在你面前,委屈地把脑袋埋进你怀里,“明明我才是那个最先遇到你的人,我才是救你的人,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愿意把目光分给我?我只要你看着我,只想要在你身边。”他把手圈得更紧,“别离开我,求你了,别离开我。”

    说完,他就着跪地环抱你的姿势,抬起头仰望你,眼中带泪。

    陈牧驰看着你如月般皎洁的面容,他还是狠不下心彻底囚禁你。

    他拿来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躺着他猎来的雁,雁的双脚上系着红绳,尾端串着一块雕成月亮的玉石。大雁和玉石,两样不相干的东西摆在一起,多了些突兀的好笑,又满是质朴的真诚。

    “雁是我猎来给你的,听说城里人家提亲都要这东西。玉坠是从我确认心意开始就在偷偷做了,一直想着送给你。”陈牧驰捧着盒子半跪在你面前,“我只想和你长相厮守,别无他求。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请收下它吧。”

    “如果不愿意……我会放你离开。”说完,他不安地撇过头,不敢看你,紧张得仿佛是等待被宣判罪行的死囚。

    “我愿意。”

    什么?陈牧驰有些惊异。他瞪大眼睛,抬头看着你,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我愿意。”你又说了一遍。

    不过这次还不等你说完,男人就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了你:“你可不许反悔了!”

    惊喜之余,他还有些疑问尚未解开。

    他坐到床上,侧身环抱着你,一边低头给你解镣铐,一边问:“你之前为什么和那个男人走的那么近还表现的那么亲密?害得我吃味了好久。”

    说完还颇为委屈地看了你一眼:“还……收了他的礼物。”

    “他meimei爬树跌伤了腿,听说我会治病,就请了我去。那礼物是他的自己进山采的一点山珍罢了,我还放在你煮的汤里了。”

    怪不得那几天他似乎觉得平日寡淡的汤有了点滋味,可惜那时候他一心在你身上,求而不得的痛苦折磨得他食之无味。

    他又想起之前奇怪的布料,悄悄望你手上的伤处看,那里皮肤光滑一片,连一点疤痕也没有留下。

    他带着些谨慎,小心地问你:“那你的伤……”

    你没有回答他,手一抬,当着他的面运起灵力,将他身上的伤痕尽数消除了。

    陈牧驰看着这奇异的景象,瞪大了眼睛怔楞在原地。虽然他多少能猜测到你不同于凡人,可亲眼见到这神仙施法一般的手段还是让他有些震惊。

    随即,他将你抱得更紧,惊喜地喃喃自语道:“真好……真好……我的娘子还是个神仙。”

    你被这痴人逗得有点发笑:“怎么好像才知道一样的?你跌入山涧受伤那日还是我救得你。”

    跌入山涧……受伤……山洞……那场梦!

    那场梦竟是真的!

    美梦成真的事实打的他有些头晕目眩,可回想起那旖旎的场景又有些羞。他忍不住红了脸,将脸整个埋在你的颈窝,手上却攥得更紧,生怕你如同梦一样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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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回忆起那场旖旎的情事,陈牧驰的就不由得觉得全身火热,你还坐在他怀里,臀rou摩擦,下半身硬的和烧火棍似的。

    “可以吗?”他似是渴求又似是恳求地问到。

    你点了点头。

    他得到了你的敕令,开始大展拳脚。

    陈牧驰将你翻转到和他面对面的角度,双手从后方护住你的腰,躯体前倾,将你扑倒在绵软的床上。

    野蛮的力道扯开了二人的衣襟,你与他再次赤诚相见。

    他的唇一路吻过你细腻的唇、细长的脖颈、敞开的胸脯、柔软的腹部,最终如朝圣一般地,停在了你最隐秘的沟壑前。

    上一次你用嘴吃了他的东西,那是不是他也同样可以尝一尝你的东西呢?

    鲁莽的青年没等到你的允许,拎着舌头擅自闯入了那条细缝。好奇如小蛇的东西比他粗壮的兄弟更加灵敏,在细窄的甬道里无师自通地探索起来,贪婪地搜刮每一处褶皱。

    粗糙的舌苔不时刮过阴蒂,给你带来了陌生的快感。

    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更重。

    终于,累计的快感如岩浆一般隐忍到了顶点,终于在一瞬间喷发而出。甬道中喷出的水溅得男人下半张脸湿漉漉的。

    你被这种陌生的感觉抽去了不少精力,胸腹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剧烈地呼吸起伏。

    也就在你歇战的时刻,被情欲折磨到发红的roubang先斩后奏,率先攻入你的城池,将你散乱的思绪击得溃不成军。

    这一次陈牧驰终于掌握了主动权。

    他俯下身狠狠地亲吻你,发泄他如野草一般疯长的占有欲。疯狂的不只是他,耸动的下身仿佛在强调他的存在感一般,一下比一下更狠更深,发疯似地想要将你捅穿。囊袋放肆地拍打在你的xue口,拷打到你的皮肤泛上绯红。

    男上女下的姿势让他能更好地掌控你的身体,面对面的姿态让他能更直观地看到你因快感而失神的面容。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从前陈牧驰总瞧不起这些穷秀才作的酸诗,今日身陷其中才知,这不过是对旖旎爱欲的白描。

    汗珠滴滴,落在你白皙的肌肤上,恍若高人作画,抬手雪中姣梅点点。

    而你也毫不吝啬对他的赞许,娇柔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声声化作战鼓军令,勒令他进一步攻城略地。

    床榻之上,二人交颈缠绵,合如一艘摇晃的扁舟,共同在情海中沉浮。

    忽而,将军加鞭疾行,一声声拍打如同马蹄催促,战鼓擂擂更振。

    最终,银瓶乍破,露滴牡丹,你和陈牧驰一同抵达高峰。

    “娘子……我的娘子……”男人美梦终成,在登顶后仍然紧紧拥着你,缠绵地和你鼻尖相对,喃喃自语,带着满意的饕足。

    他终于得偿所愿,一轮明月下凡落入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