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禽兽总是衣冠楚楚【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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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哥哥……,月儿,快些叫我…哥哥……” “哥、哥哥……” 地牢中漆黑一片,赵戎紧搂着怀中的女子,呼吸灼热。 胯下往里顶,他要全部没入巢xue,送的再深一些。 “呃……嗯……” 伸手不见五指的囚牢中,纠缠了两人的情欲声。 “月儿…好软……,快叫我……” 女子浑身赤裸背对着他,被他单手束缚,抵在墙边。 “哥…哥……” 女子被身后人的动作,激颤了音。她每叫一声“哥哥”,对方的动作就更猛烈一些。 进出的摩擦让她声音里夹了些哭腔,“哥哥,饶了我吧…哥哥……” 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劳里,如何的哭求都无济于事,他不会放过自己的,从被他发现的第一日起,就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衣冠禽兽,总是惯会伪装的。 “这个竹编的小兔子几文钱?” 燕栗色衣衫的公子文质彬彬,饶有兴致地停在她的小铺子前询问这些小玩意儿的价格。 “公子,小兔子两文一只。” 男子听到了她的回答,猛然抬头,眼中似是闪过一丝迷茫,转而又变得清明无异。 只是蹲下身来,凑近把玩起那只被他相中的小兔子,仿佛十分满意一般。 “你这摊子上的物件玩意儿我全都要了,你算算价格吧。” “都、都要了?箩筐、簸箕、竹篓、蓑笠,都要了?” “嗯,都要了,姑娘清算价格吧。” 他只将那只竹编的小兔子放入了宽袖之中,背着手立在铺子前等女子为他算钱。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女子终于算清了价格, “一共一百零九文,我给公子抹个零头,给一百文就可以。” 俊朗的公子掏出了铜钱,给了她一百一十文, “我今日没带家仆,就只带走刚刚看中的那只小兔子,其余的,明日叫下人来取可好?多的十文算是寄存的费用行吗?” “寄存不用给钱的。” 梁箬仰起头,说得十分真诚。人家买了自己这么多东西,怎好再要人家寄存的钱。 可对方偏说占用了她的摊位,一定要给钱。 最后拗执不过,只能收下了那多出的十文了。 想着今夜还是要多编几只小玩意儿,明日混着货物一起送给人家比较好。 油灯昏暗,熬的梁箬眼睛都红了,今日光顾小摊儿的那位公子,似乎格外喜欢这些个精巧的小摆件。 她手里还在编着一只小猴子,就快完成了,临近收尾时,小猴子已经惟妙惟肖,十分灵动可爱了。 梁箬出身微寒,父母都是手艺人,编竹篓、扎扫帚,挣点小钱养家糊口。她十四那年父母上山砍竹子,却遇连天暴雨失去踪影。从此就只剩她自己了。 每日编些物件卖些铜钱,清苦是清苦,但她手艺好,也能吃饱饭了。 晨曦荡漾,编了一夜的女子拿扁担挑了满满两竹筐,还是在原来的地方,等那位公子前来取货件。 可是日薄西山,也还是不见他来。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收拾了摊位准备回家,正看见那位公子匆忙赶来。他似乎是从什么要紧事中将才脱身,满脸歉意的说,来得太匆忙未带家奴,还是要再请她帮忙存放一天。 说完就将她昨夜新编的物件儿一一买下,付了存放和新买的钱。 匆匆赶回前,还十分关切地说,“姑娘莫要再熬夜,身体最要紧。” 后来,后来的每一日那位公子都是如此,叫她再帮忙多存一天。 公子有时候行色匆匆,有时候也会略待一会儿,和她聊聊天,会关心她衣衫单薄冷不冷,也会忧心她辛苦忙碌别熬坏了眼睛。 一天又一天,日日如此,物件儿在她的小屋里堆积如山,连床上都搁了好几个,这可怎么办。 “公子,我家有点小…就快放不下了……” 这话说的含糊,人家买了她两个多月的东西,帮忙存放实属应该,况且人家还付了存放的银钱。可是她家当真就快放不下了。 “啊,实在是抱歉,我这就回去叫人去取,姑娘海涵。” “其实……”其实,也没那么着急,再存个三五日也还可以。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人家就回家叫奴仆去了。 当真动作麻利,也就半个时辰,十多位壮丁就把存货搬了个空。 家中终于空空了,为何心里也有些空空的了…… 夜里舒展地躺在床上做了个梦,醒过神时,背后被冷汗浸透,潮湿迫人。天色依然漆暗暗,梦里的事情记不大清,只是模糊觉得,好像有个人将自己按住在身下,撕扯自己的衣裙。 不会、不会是……春梦吧…… 脑中想起那位燕栗衣衫的公子,原本的害怕紧张,渐渐被别的一些情绪取而代之。 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那位公子了,可如常去摆摊儿,亦是与他如常相见。 他蹲在她跟前闲谈,聊得什么没人在意,梁箬只觉得自己看见他就心跳得厉害。 “我…想带你回家……” 年轻的公子眼睛里揉杂着小心翼翼的认真,这样情愫深深的模样,叫她的呼吸都变得柔软了。 什么都没问,什么都不顾得,就脱口而出答应道,“好。” “真的?!那我回家准备,叫人去家里接你!” “这么快?” “嗯!我想日日都见你,如今更是一刻都等不及!” 他说得那样认真,叫梁箬心里生出了欢喜。 夜里,她坐着小轿被抬进了高门大院,这园子她认识,是附近最最有权有势的广宁侯府。手指绞着帕子,心里溢出丝丝的不安。 轿子在府里走了许久,最后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儿里。院儿中的大门挂着两盏红灯笼,是这一路里少有的喜气。 “娘子……” 她刚推开房门,就被人拦腰搂紧,那人声音熟悉,气息中还含着酒气。 “公子…为什么不点灯,我看不清……” “别叫公子,日后,叫我哥哥……” “哥哥…?” 平日文质彬彬的公子,此时却像换了个人,她以为的拜天地、合卺酒,什么都没有。 衣裙被他用力地撕扯,梁箬用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公子、别、别这样!放开我!” 胸前一阵凉意,衣襟已然被扯开,乳晕被人含在口中反复吮溺, “啊…!放开我!” 裙底伸进了一只大手,她再如何反抗都挣脱不开,整个人被他压在床榻上,双腿被对方的膝盖强迫着分开。 娇蕊间戳进了两根手指,耻辱、羞涩叫她呜咽着哭了起来,“放开我!不要、不要!” 下身被蹂躏到发疼,忽然、粉蕊间被塞进了硬物,疼得她喊都喊不出声。 “唔…疼……” 她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小声喊着,“月儿…别怕…疼一疼就好了,别怕……” 好疼……,对方的动作愈加剧烈,真的好疼好疼…… 冷风吹灭了门外的红灯,屋里时不时传出女子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