セツナの愛[架空 娱乐圈paro 歌手中经纪人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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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太]セツナの愛 还画着浓重舞台妆的中原中也吐了口气,垂下眼向着休息室大步走去。 即使他体力一向很好,但持续大半个月都没有停歇的巡回演唱会,还是让这位业界一番的摇滚歌星电量归零。 ——总而言之,都是日程排的太紧的傻逼经纪人的错。中也捏着拳头想。 不过幸亏每到一个地方,都有社内合作的熟人过来友情串场,还算给他留了一点中场休息的时间。 听着前台谷崎兄妹的演唱和欢呼,中原中也摘下帽子,抠掉耳返,整个人瘫在休息室的沙发里,喃喃自语:「休息还有三首歌……15分钟么……」 还是,太短了啊。 中也叹了口气,仰躺在沙发上,准备趁着这点时间小憩一会。 嚓… 就在他刚闭上眼睛,奇怪的声音隐隐约约在休息室里响起。 该不会是台子要被他们蹦塌了吧……算了管他呢,先睡一会儿,累极了的中也把帽子扣在脸上,刚准备再次入睡,就在这时,那奇怪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嚓…嚓嚓…… 中原中也捏着手机从沙发里坐起,目光在阴暗的憋闷的休息室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自己头顶。 中也钴蓝色的瞳孔瞬间缩小,心跳开始加快。 他清楚的看到一双脚。男人的脚,轮廓不难看,但是在幽幽的光下呈现出青白色,看起来简直就像、不,不对,就是一具尸体。 空气仿佛凝固,唯心主义歌手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睛都不敢眨地盯着那双偶尔抽搐一下的脚——等等。 ——不、等等,这条,藏蓝色的,格子西装裤,似乎,有点眼熟。 「Hi~中也……」 顺着裤子往上看,是同色的西装,还有更加眼熟的浅灰色衬衫,在领口下面厚厚缠着一层绷带,而土色的麻绳正隔着绷带牢牢缠在“它”脖子上。 「…Surprise…」 他每天都热衷自杀的,无时无刻不给他添麻烦的,现在正快要上吊成功的经纪人,正在他头顶低垂着头微笑,吐出舌尖,蠕动着因为缺氧而变成绛紫色的嘴唇,用气音颤巍巍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中原中也,瞳孔地震。 「——Surprise你个鬼啊!!!!!!!!!!」 * 黑发鸢眼的青年和橘发蓝眼的歌手并排坐在休息室不算太宽敞的沙发上。 中也面无表情地把喝干的矿泉水瓶单手攥成一团,投进角落的垃圾桶里。 目测到矿泉水瓶死亡全程的经纪人乖巧并起了腿,坐姿稍微规整了那么一丁点。 「说吧,太宰,」中也问,「你想被打到几分之一死。」 中原中也唱了一下午的舞台,嗓子稍微有点沙哑,声音却平静,平静地让太宰本能性联想到暴风雨。 黑发的青年砸了咂嘴,青白色的指尖一下一下抠着矿泉水外面那层塑料皮,斟酌着开口:「嗯……1/1?」 「敬谢不敏。」中也打断道:「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去坐牢。」 1/1死的经纪人嘁了一声,在中也岌岌可危的神经上又添了一把火。 他深吸了口气,掐着太宰治还肿胀发紫的脖颈把人惯在沙发扶手上,越说越激动:「…我说真的,太宰。下次作死之前多考虑一下不可以么?至少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啊你这混蛋!」 罪魁祸首仰躺着,自下而上看着他,答非所问,深鸢色熏熏然:「…还有几分钟?」 「什么几分钟?」中也愣了一下,抓在太宰脖颈的手也松了不少。 作死经历丰富的青花鱼趁机从中也手下滑了出来,慢吞吞抚平绷带的褶皱,问:「你的休息时间还有几分钟,中也。」 他看了一眼手机,随口回道:「8、9分钟吧……」 啧,睡不成了。 带着点怨气,中也叹息。 「——作为补偿,koujiao,怎么样?」衣冠楚楚的经纪人笑吟吟地说。 散漫的视线几乎是瞬间聚焦在那张张张合合的,还泛着缺氧的青紫的嘴唇上。 一瞬间,中原中也只觉得荒唐,紧接着,他抑制不住地发硬。 说实话,从集中排练开始,他已经足足一个半月多没纾解过了,无论是自慰还是别的什么,而且这家伙虽然平常烦人的很,脸的确是好看的过分了……不过这点时间真够么…… 正在中也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家伙又笑了起来,轻飘飘,甜蜜蜜:「真逊啊~中也,我当然是开玩笑的啦。」 「……?」 中也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太宰治还在那边喋喋不休:「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这点时间也够中也来一发么~某种意义上来说真厉害啊。」 「……」 「所以平常跟我做的时候,中也原来是有吃药的么?什么牌子的?看起来还蛮好用的嘛,有链接么?」 那条青花鱼声音清越,有一副好嗓子。即使刚被勒到快要断气,破损的声带带出几分哑意,声音模糊,含着笑——即便如此,即便如此也救不了那张破嘴。 中也气的眼角都是晕红的,他也懒得辩解,干脆一脚把还在逼逼的人踹下沙发,分开腿,单脚踩在太宰肩膀上,三两下解开裤带,把半硬着的东西从皮裤里解放出来,打在经纪人青紫色的下唇上:「闭嘴舔吧,太宰。」 似乎是被他出其不意的动作惊到了,太宰治鸢色的杏眼稍稍睁大了一点,映着灯,透出一丁点和人设完全不符的天真。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这家伙不是喜欢炒高我的前排票么——」稍微往下压了压声线,中也用他唱摇滚时的音域开口:「——你现在可是内场票呢。」 占着内场票的人嫌弃地捏着发烫的性器,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尖端,挑衅一般抬高眼尾:「还能接受这种场次么……早说嘛~中也,这种票的话,炒出几百万円轻而易举啦~」 那张漂亮脸蛋已经离他的jiba很近,中也嗤笑了一声,捏着jiba根部拍了拍太宰温凉的侧脸:「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场次。这可是针对经纪人先生的特别服务——怎么样?感动么,太宰?」 太宰治脸上沾上了几条腺液的湿痕,他也没怎么在意,只是挽着弄乱的碎发重新别到耳后,伸出舌尖浅浅在性器尖端舔了一口,皱起脸抱怨:「恶呜……你这里尝起来好像蛞蝓啦,中也。」 「……你还吃过那东西?」中原中也震惊地问。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舔过蛞蝓的太宰短促地笑了一声,又一次吐出水淋淋的舌尖,碾过yinjing背面凸起跳动的筋络,像是舔冰糕一般不紧不慢地从根部啄吻到前端,用嘴唇包住最敏感的地方,一边吞咽一边吮吸。 「っ……」脏话憋在喉口,中原中也几乎是用光了一天的自制力才没在经纪人面前呻吟出来。 真他妈会吸。 这家伙真他妈会吸。 「…嗯?」似乎是察觉到了中也大腿上骤然绷紧的肌rou,经纪人似笑非笑地吐出湿漉漉的guitou,侧着头露出中也深恶痛绝的矜贵微笑:「被男人吸jiba,这么爽么,中也?」 被yinjing熨烫过的嘴唇重新恢复成深红,饱满的,柔软的,泛着水光,张张合合,吐出和这它的主人完全不搭的污言秽语。 中也没理他,抓着太宰发根让他仰起头,调整成方便他把jiba插进青年的喉咙里的姿势,直直cao到根。 「…咳、」 青年的脖颈几乎是被自己艺人的jiba撑得肿胀。隔着绷带下面的皮肤,都能看到那边不正常的鼓起。原本因为上吊而受伤肿胀的地方被进一步压迫,逼出一声含混的呛咳。 那张漂亮的,复合静寂美学的脸蛋更是完全埋进中也性器根部的耻毛里,他甚至能清晰地捕捉到被施暴者在艰涩地用鼻子吸气。 「爽。」中也这才慢条斯理地回他:「被母狗吸jiba,shuangsi了。」 「你还有四分钟。」中也瞟了一眼手机屏幕,说:「四分钟之内不把我吸出来的话,就带着你这条母狗上台,你一边吸jiba我一边唱,怎么样?」 被生理性泪水冲的雾蒙蒙的鸢色恶意地眯起,太宰治原本扶在中也腿根的双手挪到了自己脖颈,交握在颈子上,收紧。 「cao。」中也没忍住骂出声。 那家伙本来应该用于进食的喉管被他的性器撑的畸形,混着断断续续的呛咳,痉挛着收缩,挤弄。现在更加上了来自外部的压迫,比上好的飞机杯都像jiba套子。 这种深喉可比单纯的抽插刺激多了,只cao了一会儿,中也就完全没有办法像平时那样管控住自己的jiba。 荒唐肮脏的欲望像是泥浆一样,顺着顶端一股一股冲进经纪人食道里。 惯犯熟稔地把jingye完全咽进胃袋里,甚至张开嘴,伸出舌尖,卷掉了性器尖端最后的一点残精。 太宰轻佻地拍了拍还在不应期的海绵体,帮他重新塞回裤子里:「7分20秒。小矮子果然不行耶。」 「哦?那只吸着男人jiba就射出来的你怎么说?」中也一边整理配饰一边回道,还没忘隔着裤子在太宰透湿的西装裤中间踩了踩。 「好啦好啦~老是计较这种小细节是长不高的哦~」 「哈?我的身高才不用你关心。」 「嗯——让我看看是哪条忍不住发情的公狗还有50秒上台?」太宰装模作样地打开手机,夸张地捂住嘴。 中原中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反驳都顾不上,拎着帽子和耳返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被落在原地的人没忍住笑出声,用指尖顶着调换过的耳返,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 * ——总算……赶上了。 中也看着乌压压的人群,长出了口气。 顶着海潮一般的喧烨,中原中也和帮他拖了几句话的谷崎拍掌,走上了舞台。 中也握住话筒,正了正耳返,对乐队的芥川他们点了点头。 鼓点和贝斯混合,与此同时,身后的屏幕喷涌出歌曲的信息—— 「セツナの愛。」 台下静了一瞬,紧接着现场的观众陡然激动了起来,尖叫冲破音响,和灯光一同冲上夜空。 然而当音乐还在介入时,拿着话筒的中也却从耳返中听到了细微的水声。 ……水声? 那种,带着点粘稠的,啧啧作响的,细微的,水声。 中原中也突然就笑了,掺着点气极,了然和暧昧。低沉的歌声在笑音中传出: 君の中にそっと潜んで,络みつくようにうねってる,ざわめく违和感の正体はなんだ。 潜伏在你内心深处,那蜿蜒缠绕着的喧嚣不止的违和感,究竟是因为什么。 燃え尽きるほど悦に浸って,空っぽになった后で,俯く残像は混沌と化してる。 沉浸于燃烧殆尽的喜悦之中,直至欲望燃尽只剩空壳,垂头俯视残像与混沌化为一体。 他隔着镜头和窝在那边的混蛋对视,毫不掩饰地露出狂气的笑容。 * 而屏幕的另一端,举着手机,把原本属于中也的耳返放在自己腿根的经纪人正窝在沙发里,一边跟着前台哼唱旋律,一边在喘息中止不住的笑。 青年被屏幕的荧光映的青白的大腿yin荡地敞开,挂在沙发扶手上。 他两腿之间艳红色的xue口被他自己的粗暴玩的发肿,可xue里的软rou湿滑谄媚,跟鼓点一同裹着手指咂吸。 同时にそんなに求めないで,刺激と安らぎの矛盾を,ゼツミョーにビミョー狂おしいんです。 不要同时追求太多,刺激和安稳本就是矛盾之物,绝巧又微妙,享受疯狂。 细瘦青白的手指很快被绞的泛红,里面却仍旧在急切地张合。太宰治眯着眼睛吐出一口气,鸢色的杏眼轻飘飘移到沙发边缘的茶几上。 ——那儿放着中原中也用来给粉丝签名的马克笔,连着备用,一共五六支。 * 「啊啊、」 被调换的耳返里传出了骤然拔高的呻吟。 ——婊子。 中也暗暗骂了一句,在换气的间隙里舔了舔自己干涩的下唇。 他迎着舞台灯举起话筒,单手按住耳返,把话筒对准观众席。 爱される为の行为なんて, 味わう为に超悩んでさ ,苦痛で対価を支払い続ける。 恍惚に拓く一瞬に,心震えるほどに。 为了品尝被爱的滋味而烦恼,一次次付出却只有痛切心扉的代价。 但心醉神迷的一瞬间,灵魂仍会为之颤抖。 沙哑的,粘连着的,掺着在明显不过的情欲的呻吟声。就连观众席越来越响彻的合唱都不如这几声,窸窸窣窣挠在中也耳膜。 * 正在用马克笔自慰的人已经拉开了衬衫,从胸口绷带的间隙里扯出奶尖,拎着那一小块yin窍死死往上提。 「中也…唔、中也…」三根并在一起的马克笔在xue里搅弄,几乎让太宰记不住歌词。 而被他意yin的对象此时正举着话筒沐浴在亮白色的舞台灯里。 橘色的发尾被光打的发淡,燃烧一般。 「就快…嗯……」 轰隆! 屏幕里传出疯狂的尖叫声,无数观众高高举起应援牌。 中原中也钴蓝色的瞳孔沸腾一眼翻滚,他把麦克凑到嘴边,嗓音不自觉地带着暧昧的嘶哑: もっと感じる苦悩で,支配されているのさ,セツナの爱と知っていても。 内心被苦恼支配着,明知是刹那的爱却义无反顾。 「啊啊——!」 透过间奏,仰起脖子高潮的经纪人漏看了自己艺人的嘴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