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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旧(苏星文x沐夜)

    “娘娘还有别的事?”回到京城,沐夜又恢复了从前的冷漠,黑色的斗笠,绣着金纹的蟒袍,站在暗处,殿内宁静的可怕,只余下细微的呼吸声。

    不多时,清风摇翠,珠链交错,尖细的女声打破沉寂:“没了,你先回去吧。”

    “臣,告退”

    从压抑的皇城出来,沐夜摆手打发掉随从,停在夫子庙前不知看什么,看出了神。

    而此时,苏星文正坐在点香阁的楼顶,轮廓中洒着黄昏下独有的碎金,“误人两字是功名……”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可他无暇理会,他对金陵的繁华视若无睹,若说念想从前是小彤,是师父,是关中……如今门达下了地狱,他所求的不过一个沐夜罢了。

    为此他不乏千里来到厌恶的金陵,只为看看沐小世子的太平日子。

    来到了,也见到了,那十年的辗转反侧,十年的闭口不谈,十年的欲言又止,顷刻化作金陵万年不变的柳絮,化作彼是方生都无法抹去的相思,金陵的风很大,沐夜依旧站在夫子庙前,岿然不动,苏星文扬了扬唇,像是说给风在听抑或是柳絮听,“我很想你”

    转而飞身落在点香阁门前,沈袖八面玲珑,眼瞧着门前从天而降一位侠客,臂缚闪着一股血腥气,还有肩上的白骨,沈袖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凑过去道:“这位……侠客?您从哪来?”

    身处点香阁,与夫子庙形成了死角,他看不见沐夜,没心情应付沈袖,“我不是嫖客。”

    沈袖看着人逐渐变小的身影,“谁管你是不是嫖客啊”

    “来人啊,去看看我屋顶的瓦少了没。”

    星霜荏苒,居诸不息。沐夜的使劲眨了眨眼,想要把孔子象看得再清楚些,也许他想看清的从来不是什么夫子庙,背后如芒在刺的目光,泪水从眼眶中滚落。

    苏星文还没没触碰到翻飞的衣角,没等他反应过来,沐夜已是心一横,转身离去了。

    他紧紧盯着沐夜,拐过看不见的红墙,余下的只有周遭的马鞭声,嘶鸣着,苏星文失魂落魄的站了一会儿,轻功越到了孔子像最顶端,此刻噪杂的声音小了,他看见沐夜走在乌衣巷,思旧的声音如战鼓一般滔天,忽而身形一颤,绷着的脸瞬间出现裂痕。

    苏星文也不知自己如何这般,阎王债已经不足让他失控,他跟在沐夜身后,看着他走过乌衣巷,走过鸡鸣寺,走过与他熟知的瓜摊,最后踏出城外。

    “我知你不会被朝廷拘束,不会被北镇抚司打动,你所求的不过一个关中安生,如今又来跟着我做什么?”沐夜停了停,骤然转身,“我纵有千般万般好,又哪里比得上关中重要。”

    苏星文张口欲言,对上沐夜一双平静无波的眼,他又想逃了,看着面前的沐夜,逐渐隐去到夕晖叫他有些看不清那张脸。

    “我脸上可有什么不妥?”

    问道,他也不离开,只是安静到站着,坦荡又疏离,丝毫没有面对老情人的局促。

    “没有,只是我走神了”苏星文咽下舌尖上的哭涩,指尖握着刀柄颤抖。

    不曾想过有一天能与眼前的人相知,也不曾想能有一日与他欢歌笑语。

    他早该知道沐夜与他似乎同旁人有不一样的感觉,不然他不会千里迢迢赶来金陵。分隔太久,隔阂从不曾泯灭,他不知从哪开口,却在偷窥他时有点欢喜,又有点烦躁。

    这种纷乱复杂的情绪就像金陵飘散到柳絮一样,堵在苏星文里到心口,呼吸困难。

    “怎么来金陵了?”

    “想……”饶是大名鼎鼎到无明宗宗主,说话也有垫吞吞吐吐,“想来看看你。”

    说完又盯着沐夜的唇看,这一双朱唇,他亲过很多次,像街边摊子里的琼脂冻,冰冰凉凉。欲望攀上理智的栅栏,弥漫着黑气的欲望从心脏呼之欲出,苏星文一点点靠近,手掌不自觉抚摸上人的脸,guntang的拇指揉搓着红润的唇珠,沐夜猝不及防想要退后,却被人搂住了腰,那温度像是要将他烫化。

    苏星文转而用自己的唇瓣去贴近,舌尖舔过肖想已久到双唇,呼吸交杂,沐夜咬着牙关不肯同他玩乐,苏星文也不急,笑了一声,哑着嗓子开口:“我很想你。”

    耳边闪过雷鸣,沐夜眨了眨眼,清泪不自觉从眼眶掉落,舌尖从描绘着双唇的形状到撬开紧闭的贝齿仅仅用了一句话,带着甘甜横冲直撞,扫过沐夜口腔的每一处角落,勾着沐夜的舌头嬉闹,胸挡起伏之间撞在一起,苏星文放在人腰后的手解开了腰封,推着人直至树林深处,月光代替了黄昏,冷清的月光之下是难以掩饰的爱意。

    吻到窒息,才肯分离,yin靡的银丝透着白光,看着沐夜被自己扒得差不多,转而吸吮着人的脖颈,皮rou被人咬在嘴里。

    极其自然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手指刮着胸前的红果,一点点刺激到耳朵,他感觉到沐夜的颤抖,睫毛微动,指甲插进他的发,就让他放纵吧,只此一次罢,身上的红痕,妖冶动人。苏星文痴迷着,从嘴角淌下来的口水像是盛开的罂粟,又像是淬了毒的酒,眼前如万花筒般变幻繁杂,耳边都是沐夜断断续续的呻吟。

    一股热血冲破头脑,又瞬间冲下,眼瞳充满血丝,呼吸跟着沐夜一同急促,口干舌燥,硬起来的性器摩挲着沐夜的私处,

    “你……不要……”

    苏星文捏着他的腿根,沐夜睁开了半眯的眼,星月从苏星文的左肩洒下,夜里,他倒是更看得清苏星文的脸,还是那样的……目中无人。

    苏星文低着头,专注啃食着他胸前的朱果,酥麻从胸前连到脑中,耳边是声乐坊的噪杂。

    目光从头顶移到身下,沐夜从未如此端详过苏星文,他变得那样高高在上,那样杀伐果断,他看的出神,丝毫不住苏星文已经握住了他的yinjing,猝不及防地倒吸了一口气,手臂不自觉攀上他的肩,后背摩挲着粗粝不堪的树干。

    “沐夜……沐夜……”

    苏星文啃够了坚硬如石子的奶头,抬眼去看,四目相对,他看见沐夜眼中的自己,看见嘴角的津液,看见眼角将落未落地泪珠,手掌撸动的频率慢了下来,深入臀缝,沐夜想着做便做了,此后再无相知了,抬腿去磨蹭苏星文的性器,菊花在这个动作下暴露,“看来,你等不及了。”

    苏星文朝挂着口水的奶头吹气,细密的吻落在锁骨,落在乳晕周围,如愿以偿听到沐夜的呻吟声,苏星文的手指夹着那一截粉色的rou舌,香甜的津液挂在指尖,顺着流淌,沐夜被夹住舌头只能呜呜的叫着摇头,发冠随着散落,过长的头发盖住了苏星文狰狞的性器,盖不住两人灭顶的欲望。

    接着口水的润滑,指节慢慢想xue道里伸进,泛红的脖颈仰起,脖颈处齿印何吻痕交错,滚动的喉结叫哪些死物都活了起来,苏星文咬着人的嘴唇,手指从一根变成三根,逐年湿滑的xue口,沐夜感觉到了爽麻杆从脚底开始流走全身,身体变成红色,苏星文想欲海里的火神,一个动作便叫他痛苦,转而又让他快乐,他想张嘴说些什么,却被人堵住了口舌。

    湿软的肠道分泌出汁水,顺着他的手腕,沾到沐夜的腿根,沐夜站不住了,被苏星文圈在怀里,马眼开合吐出清液,“快……快些…”

    短暂分开的双唇,无法自拔的情欲,苏星文扩张的手总算时停了,他做不到拒绝沐夜的要求,思考了一下站着交合地可行性,看着肩膀因为他而颤抖,轻笑了一声,手掌从吻过的喉结满满抚摸,到肿胀不堪的双乳,肌理分明的小腹,汗液打湿了阴毛,卷曲着贴合在下体,那根形状漂亮的yinjing正大胆对着自己散发雄性气息。

    沐夜被玩弄的受不住,那人赤裸裸的目光让他羞耻,紧接着他听见苏星文的声音,蛊惑人心的声音:“沐夜……用你的…嫩xuecao我?好吗?”说着那只手又伸到会阴,一下一下挠着敏感的皮rou,落在吐水的菊花,“用你的这里cao我。”

    沐夜瞪大了双眼,从前这种事没有过,少年人一瞬动心纯粹而美好,也许真的是久为相见,或许他了解的只是苏九,而非苏星文,握着那只作乱的手,沐夜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你再羞辱我吗?苏宗主。”

    “哈哈哈”苏星文意外笑出来,埋在人汗津津的脖颈处大笑,别扭的样子叫苏星文死寂的心又活分起来,忍不住去咬人的脸蛋,“我说很想你是真的,想要你cao我也是真的”

    “这树枝太糙,我怕我来你受不住啊,况且我的手伸进去你紧张的要命”

    勾魂似的声音钻进沐夜的耳朵,耳廓都跟着guntang,沐夜推着人的肩膀后退,苏星文一直笑着,沐夜很久没见到苏星文的笑容了,幕天席地,月华似水。

    沐夜跨坐着,揭开繁琐的衣服,那根形状粗壮的性器瞬间弹了出来,涨红的guitou充满攻击力,阳筋盘绕在柱身上,沉甸甸地囊袋挂在根部。

    “沐夜……”喉头滚动,苏星文伸手与人十指紧握,“十年,有时候我也会扪心自问,那诸多人诸多事,于你是否公平。”

    沐夜低着头,膝盖分开跪在他刚脱下的衣服上,撸动着guitou向自己的后xue插去,湿滑是真,瘙痒是真,试了一次没能插进去,意外从股缝划过会阴顶上他的性器根部,仅仅如此,沐夜便忍不住喷溅欲望。

    “轻舟……已……过,万重山。”就在沐夜念出这句诗的时候,苏星文压抑不住,扣着人的一截细腰向上顶弄,刚刚插进一个头部。

    沐夜翻着眼白,急促的喘息,太大了,涨疼,酥麻一瞬间全部席卷而来,脚底似乎被人放在火炉上煎烤,尾椎骨地地方被人用牛毫针扎过,不能动也不敢动。

    水声渐渐加重,他张着嘴只会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喘叫,身体忽高忽低,guntang的铁棍破开他的身体,挤出那些汁水,黏在两人中间。

    “慢嗯~啊……哈啊…些”

    “不要!”苏星文任由他将自己的手指掐出紫青,腰部快如残影,在他体内驰骋沙场,金戈铁马,好不快活,顶上那一块软rou,沐夜变软如一潭春水,尖叫变得绵长悠远,汗液打湿他大半张脸,性器早在刚插入时就射出灰白色的jingye,喷溅在苏星文优越的下颌,哭咸的液体混合物,沐夜放纵自己在欲潮里,yin荡的浪花拍上他这个经久未动的岩石上。

    “沐夜,再吹一次思旧给我听!”苏星文撑起上半身,舌尖勾着唇角那一点jingye,去亲人的嘴唇,yin水编程细小的泡沫飞溅,蝉鸣不止,喘息不停。

    “你……这种时候……”

    苏星文将那点石楠花味的东西推进他的口腔,“沐夜,我跟在你身后,从关中到金陵,我幻想着,幻想着……”

    声泪俱下,他不知为何哽咽了声音,也停下了粗暴的性爱,一下一下抚摸沐夜光裸的脊背,“沐夜…求你……我求你。”

    饱涨感令他不敢挪动,他也怕自己的欲望湮灭理智,跨过那守在小爱与百姓之间微末的连接,他瞧了瞧苏星文又看了看周遭的树,内力一击,散落的树叶漫天飞舞,唯独指尖那一片,生机勃勃。

    婉转又悲戚的声音,悠悠荡荡,苏星文红着一双眼,想要将沐夜最后的样子刻在心里,最后一次毫无保留的将自己交给沐夜。

    他顺势躺下,不再抽动坚硬如铁的yinjing,只是躺在金陵城外的地上,赤红的双目存不下泪珠,如泥土融为一体,“十年生死两茫茫”

    “放纵吧,在这一刻,阿九”

    沐夜扔掉那一片树叶,俯下身去亲吻苏星文的嘴,啃咬着,将那些血珠吃进肚子里,仿佛要把整个人吞进去。

    苏星文搂紧了那截腰,慢慢律动着,心跳声归于一处,喜怒哀乐牵系于一人,在十年的末尾,沐夜炙热无比的吻给了苏星文无限的希望和勇气。金陵成弥漫着烟花与歌舞,孔明灯飞跃高高的城墙,印在苏星文的眼底,燃起一簇火焰,锋利的眉眼逐渐柔和,他与沐夜何止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