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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苏黑(是一个觊觎已久的腹黑万万)

    

    *是早就对师父有其他心思的腹黑万万

    *名为探病实则偷吃

    *这个时期瞎瞎的精神还没恢复(然后轻易的被万万哄骗啦)

    由于这段时间黑瞎子在道上的销声匿迹,不少仇家都在打探消息。解雨臣和张起灵一时忙于处理这些事情,又要照顾黑瞎子,在日程安排上便有些力不从心。正巧这天解雨臣在追查一个仇家的信息时伙计来报说苏万来探病,他从报告里一抬头,就看到面容清秀的青年站在门口,规规矩矩的叫了声解老师。

    他俩有段时间没见了,这孩子看起来还是那么聪明乖巧,又比上次见面时多了些稳重可靠的气质。解雨臣揉了揉眉心,想着这段时间抽不开手照看黑瞎子,苏万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他细心又值得信任,应该会把人照顾的很好。

    他带苏万到病房,黑瞎子因为镇定剂的效果正在熟睡,开关门的声音也没有把他吵醒。这段时间他们确定了那种物质已经完全祛除干净,于是也不再每天压着人干,转而把下一个治疗方向放在了控制人的性瘾上。平时用镇定剂压制着,黑瞎子醒过来也不去满足,任凭他把锁链挣的哗哗响,就这么一直到可以注射下一支镇定剂的时间点。不过做什么事情都要循序渐进,所以他们每隔两天还是会适当的满足一次人的欲望。

    苏万看到床上的黑瞎子手脚都被镣铐锁着,面上似有不忍。解雨臣见状拍了拍小孩的肩膀,说这也是为你师父好,不管他醒了之后怎么说都绝对不能解开他。他又指了指床头的医药箱,告诉苏万里面有镇定剂,到了晚上八点可以注射一次,夜里三点可能还要辛苦他再注射一次。

    苏万认真的点点头,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照料师父。

    解雨臣又叮嘱几句,然后放心的接着电话推门走了,偌大的单人病房里只剩下苏万和床上睡着的黑瞎子。

    苏万凝神听了会儿,确定解雨臣已经走远了,便走到床前的椅子上坐下,静静的看着自家师父安静的睡颜。他不是没见过师父摘掉墨镜的样子,学了眼科之后他有充分的理由正大光明的看黑瞎子的眼睛。虽然黑瞎子并不觉得科学手段能治愈他的眼疾,但在苏万的坚持之下还是接受了小孩一月一次的检查,并勉为其难的收下了那瓶据说是对眼睛好的眼药水——尽管他从没滴过,只是放任那个小瓶子在桌子一角落灰。

    苏万飘远的思绪被铁链清脆的声音打断,他回过神来瞧了瞧,发现黑瞎子并没有醒,只是动了一下手臂,不过算算时间应该也离醒过来不远了。黑瞎子似乎在做梦,呓语了一会儿,但声音含混,听不清楚。梦呓结束之后他的嘴还微微张着,小口的呼吸着空气。苏万看着他因呼气带出的水汽而水润的唇,眸光逐渐暗沉下去。

    他伸出手,用两根手指在那人的唇瓣上蹭了几下,然后轻松的探进去,夹住了对方湿润的舌头,在人嘴里搅动着。黑瞎子在梦中似有所觉的皱了皱眉,偏着头躲了一下,那手指却一直在他的口腔中作乱。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想的都要发疯了。苏万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看着对方完全不能反抗的含着自己的手指,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浸湿了一小块儿枕巾。他怕对方察觉自己的心思之后躲着自己,或者干脆把自己扫出师门,因此一直小心掩饰着,维持乖顺的小徒弟的形象。这种感情在心底积压着,从尊敬到爱慕,再到无法言之于口又爱而不得的疯狂。刚听到黑瞎子出事的时候他惊的胸口发痛,后来得知人是这么个情况,在震惊愤怒的同时又生出一丝不正当的庆幸

    ——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啪嗒两声,原本束缚着黑瞎子四肢的镣铐便被卸了下来。苏万把黑瞎子的下半身微微侧过来,惊讶的发现他的裤子竟然已经湿了一块儿。他将人的裤子小心脱下,看到那处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还在微微往外滴水,xue口边缘一圈都微微泛着红,显然最近经常使用。

    苏万有些诧异,黑瞎子没醒就代表镇定剂的效果并没过,解雨臣给他用的应该还是特制的,能够抑制情热的那种,他刚刚并没有干什么,没理由后面平白无故就湿成这样。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黑瞎子。

    除非......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苏万从口袋里翻出根给流浪猫准备的火腿肠,剥开真空包装,塞到了黑瞎子嘴里。黑瞎子乖乖的的含着,完全没有要咀嚼的意思。苏万回想起刚刚自己把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师父也没有咬,这么个人此刻居然如此温顺,有些反差感的可爱,不禁失笑。如果是正常的黑瞎子,且不论自己能不能将这个欺师灭祖的行为付诸现实,在手指伸进去的那一刻估计就会被对方整个咬下来,或者起码也是血rou模糊。

    不过,现在的师父就不一样了。他惊喜的看到黑瞎子的后xue果然流出了更多的水,意识到这是人身体一个十分有趣的条件反射。得到结论后,他没有将那根火腿肠拿出来,而是走到床头,打开药箱,拿出了解雨臣留给他的几支镇定剂。尽管已经嘱咐过,谨慎细心的小九爷还是拿便签纸给他标注了注射时间。不过这其实毫无意义,苏万拿起它们往洗手间走去,将两根注射器里的药液尽数推进了水池里。

    师父有他在就够了,根本不需要它们。

    他把黑瞎子放成平躺的姿势,将人的双脚重新锁好,坐在一边等着熟睡的人醒来。

    大概晚上七点左右,黑瞎子悠悠转醒,只是镇定剂的影响还没完全消散。他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然后意识到床头有一道灼人的视线一直锁在自己身上。他侧过头去,看到了一个没见过的青年。

    “......唔?”

    他刚想出声问问他是谁,却发现嘴里被一个东西堵着。黑瞎子犹豫了一下,没吐出去,依然含在嘴里。倒是身边的那个人伸出援手,把那根火腿肠抽了出来。

    “......谁?”

    黑瞎子不想动脑子说一些复杂的句子,用简短的词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没想到那青年瘪了瘪嘴,似乎很委屈的样子,带着点嗔怪的说:

    “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您徒弟苏万啊。”

    苏万,他愣愣的在心里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好像确实有些熟悉,不过除此之外想不起来别的东西。黑瞎子看着眼前人有些泛红的眼睛,心中一种歉意油然而生,心虚的别开了视线,因此也错过了对方小狐狸一样的笑。

    不过这种歉意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有种熟悉的麻痒泛了上来。由于被迫含了很久的东西,今天的瘾来的格外的快。黑瞎子的呼吸转瞬便急促起来,双手也叮的一声绷紧了锁链。突然双乳同时被按住,他闷哼一声,感到全身的体温都因情欲而升高。

    苏万两手按在他身上,凑到他脸前,表情看上去很担心。

    “怎么了,师父,突然呼吸这么快,哪里不舒服?”

    “......后......嗯!别,别弄!”

    苏万抚摸着黑瞎子的身体,手指灵巧的在人身上各处点火,从胸口到腰间,再从腰间到大腿根。他一边干坏事,一边忧心忡忡的询问黑瞎子:

    “师父,你告诉我,是哪里不舒服,我好喊医生来啊。是这里,还是这里?又或者这儿?”

    “哈......你......嗯.....别碰了......”

    黑瞎子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把自己往苏万流连的手下送。苏万心里暗暗的笑,面上扔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

    “师父,你快告诉我啊,你告诉我症状我才知道该怎么办。”

    “......嗯唔......痒......后面......痒......”

    他说着,已经开始不自觉的用屁股蹭动床单,希望以此稍稍缓解痒意,但是收效甚微。他被后xue的痒意和苏万的抚摸折磨的厉害,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整个病房里都是叮叮咣咣的响声。那两只游走的手愈发放肆,甚至捏揉着他敏感的乳珠,按摩他紧实有力的腿根,然而黑瞎子已经顾不得对方此刻在干什么,抖着嗓子请求道:

    “链子......唔......解开.......”

    然而苏万和之前照顾他的人一样,铁面无私的拒绝了他。

    “不行哦,解老师叮嘱了我好多遍,不能把你解开。”

    苏万回答着,坏心眼的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换来了黑瞎子的一阵轻颤。

    “不过......”他话锋一转,“解老师也是怕你自己动手,你答应我,不要自己解决,我就把你放开。”

    “我......嗯.....不,不用手......你快.......”

    黑瞎子现在哪还顾得许多,立刻点头答应了他的话。苏万也不磨蹭,迅速解开了他身上的锁链。几乎在获得自由的同时黑瞎子就忘记了他刚刚做的保证,被情欲掌控着摸向了自己极度饥渴的后xue,在探进一个指节时却被人一把按住,然后强硬的把他的手指扯了出来。

    “师父,咱们说好了的,不能用手。”

    苏万装出一副责怪的样子,故技重施的将两根手指塞进人嘴里,夹着那柔软的舌头搅动。

    “自己说出来的话,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黑瞎子被人按住,动弹不得,身后的那口xue本来就因情动而滴滴答答的流水,这下更是不可收拾,瘙痒也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强烈起来,得不到抚慰的肠道甚至开始阵阵痉挛。然后这种颤抖逐渐扩散,他整个人都在发抖,被烧的愈发模糊的大脑里只剩下想要被狠狠贯穿一个念头。

    这时苏万忽然趴下身子,将头凑到他耳边,清爽的声音却仿佛恶魔的低语:

    “虽然不可以自己弄,但师父可以寻求我的帮助啊。”

    黑瞎子已经让情欲磨的神智昏聩,下意识的跟着说道:

    “.......帮帮我.....好难受......”

    “要我怎么帮你?”

    苏万循循善诱。

    “我......嗯......后面痒......插......插进来.......”

    “师父,你这可不是求人的口气啊。”

    青年叹口气,很有耐心的教他,手却似有似无的抚过翕张的xue口,刺激的那小嘴一闭一合,吐出了更多的肠液。

    “您应该说——‘苏万,我的xue好痒,想要你捅进去cao一cao我。’”

    “苏.....苏万......”

    黑瞎子已经失了意识,完全落入了小徒弟的摆布之中。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机械的重复着苏万灌输给他的yin词浪句。

    “我的.......唔嗯.......xue......痒.......想你......嗯.......捅进去......cao一......啊!”

    苏万看着自己敬仰的师父躺在身下,哆嗦着说出这种只有出来卖的鸭才会说的话,一股热血直冲下腹,不等人说完便拉开裤子,放出早就硬的不行的下身,狠狠插了进去。xuerou立刻便热情的吸附上来,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苏万的下体。苏万爽的倒抽一口凉气,强行忍住了想要狠狠抽插的本能,而是静止不动。坏心思的俯下身,用牙叼着人的耳垂磨了磨,凑在耳边问:

    “师父,只是捅进来而已吗?”

    “你.....动.....动一动.......嗯啊!”

    话音刚落,苏万便动作起来,一下一下毫不留情面,似乎要把这些年埋藏在心的感情尽数释放在这场性爱当中。黑瞎子仰着脖子大口呼吸,因为得到满足而放松下来,眼角眉梢丝毫不见没有扩张就被贯穿的痛苦。苏万着迷的看着黑瞎子迷离的浅色眼睛,凑过去与他交换了一个吻,然后他亲吻对方的脸颊,吮吻对方的脖颈,一路向下,含住那早已挺立的rutou。又吸又咬,惹得黑瞎子不住的颤抖,挺起胸脯往他嘴里送。

    之前cao他的人都不想在他病时欺负他,因此除了把jingye送进他体内之外,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但苏万不是,他就是来趁人之危的。

    苏万玩弄了一会儿他的rutou,抬起头来,把黑瞎子的一条腿架到肩膀上,这个姿势更适合施力,黑瞎子的后xue也因为双腿打开的幅度而张的更开。

    他一挺身,性器立刻整根没入,连囊袋都卡进去半个。黑瞎子惊叫了一声,是他从来没听过的声音。原来师父也会有这么惊慌失措的时候啊,苏万一笑,开始卖力的cao干起来。一边cao着一边问不停呻吟的人:

    “师父,徒弟cao的您舒不舒服。”

    “......哈......舒......舒嗯~服......”

    黑瞎子被cao的晕头转向,无意识的回答着徒弟大逆不道的问题,只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声音就被顶的变了一个声调。

    苏万亲吻人的另一边胸肌,叼住之前那个被冷落的乳珠用牙磨着,口齿不清的笑道:

    “师父,都是哪里舒服,告诉徒弟好不好?”

    “......嗯哈.......后面被cao的.......嗯......很舒服.......胸口也.......呃嗯!”

    突然一个深顶,乳尖也同时被重重磨过,黑瞎子整个人弹了一下,话被随之打断。苏万停止抽插,烫而硬的性器抵住肠道里的敏感点,在那小小的区域反复的、用力的磨。

    “太不详细了,那个地方叫奶头。是师父的奶头,被我舔的很舒服。”

    “......唔......好......好爽.......呜嗯......奶头......很爽.......”

    身下的人由于苏万的动作已经几乎发不出呻吟以外的话,但无意识间还是把苏万口中的词复述了一遍。苏万被哄的很高兴,动作也愈发用力。那一个点被反复研磨,黑瞎子咿咿嗯嗯的叫着,眼神已经完全涣散,脚趾也爽的蜷缩了起来。他的全身都开始剧烈的颤抖,挺立的下身也吐出了几滴露珠,苏万知道他要射了,于是又凶又狠的磨了几下,在黑瞎子高潮的时候死死盯住了他的脸,认真的记下了师父此刻的表情。

    “师父,你被我cao射了。”

    黑瞎子迷茫的的看了他一眼,脑海被高潮的快感冲成了一团浆糊,完全没法理解苏万的话,额发湿漉漉的贴在头上,不自觉的用嘴喘着气,整个人水光淋淋。苏万看着黑瞎子这幅样子,就着师父因高潮阵阵收缩的xue道,开始最后的冲刺。

    不久他也缴械在肠道深处,满足的抱着师父躺了一会儿,埋在里面的东西便又精神起来。年轻人的经验少,但体力一定是顶顶的好。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对一直肖想的人干只能在梦里干的事儿,那就一定要欺师灭祖到底。于是这一夜他压着黑瞎子做了许多次,像是要把每个辗转反侧的夜晚补回来一样。

    黑瞎子被他cao的晕过去一次,很快又在高潮中抽搐着醒来。本来已经因为控制治疗,症状有所和缓的身体被小徒弟再次干了个透彻,以至于苏万走后接下来的一周都不是很好过。后来解雨臣把苏万叫过去问他这几天是不是解开了黑瞎子的锁链,苏万低下头不作声。两人静默了一会儿,解雨臣叹口气,说他还是太心软,被人一求就答应,这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实际情况是乖乖崽儿苏万抱着师父睡了一夜,醒时性器还埋在黑瞎子的xue道里没拿出来。他就着姿势挺了挺腰,便听到师父哑着嗓子哼了一声。苏万看着人满身的痕迹和液体,心想弄的太过火了,还好最近解雨臣他们都不会回来,这些印子过两天能消下去。他伸手去揽师父的腰,手感绝佳的腹肌下,黑瞎子的小腹微微鼓胀着,苏万轻轻一揉,听到了液体晃动的声音。

    “听说师父现在的身体能把jingye都吸收掉,那就好好的含着吧。”

    他的手指在对方小腹上打着圈,“不过,您平时能炫三碗青椒炒饭......这点大概吃不饱?”

    因为疲劳过度而睡得很沉的黑瞎子被小徒弟拉起来,坐在青年偏瘦的身躯上,皱了皱眉头,依然没有醒,好像一个被揽着的大号娃娃,被苏万肆无忌惮的摆弄着。

    他们一起度过了四天的时间,多数时候黑瞎子的xue里都塞着东西,某些时候是嘴里。有一天苏万趁人晕过去把黑瞎子抱到洗手间,恶意的往他嘴里塞了根拿掉针头的注射器外壳,然后放在墙角靠着,过了半小时听到动静再打开门,看到人肠道流出的yin水打湿了一大片瓷砖,注射器外壳也从嘴里挪进了xue里。黑瞎子肌rou紧绷着,喘着粗气眼角泛红的靠在墙边。他一时把持不住,在洗手间里就地把人办了。

    苏万来时就在包里带好了用于更换的床单,甚至利用职务之便拿来了一套崭新的病号服。他走的时候把一切都整理的非常干净,黑瞎子也好好的锁在床上。除了人肚子里满是他昨天刚射进去的jingye,其余都跟他刚跟着解雨臣走进这扇门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有点恋恋不舍的看着床上熟睡的人,来的时候那种干到了就此生无悔的心态产生了动摇。苏万感到自己心中的贪婪在扩大,但他一向是个善于等待的人。古神给他师父带来的影响比他想象中要大,就算师父恢复了意识,他说不定也还有机会染指一二。但现在,他必须得走了。

    苏万最后往房间里看了一眼,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