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痣。温情rou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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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海楼的皮相在京圈是有目共睹的。 当初,哪怕所有人骂他一句人渣,提到相貌,也只能说是得亏他有那张脸蛋。实在骂得难听的,要不是有这家世,就这张脸,指不定得被多少人染指玩烂,真是生了个好胎! 不然怎么这么多男女,前仆后继地飞蛾扑火,以为自己会是那个特别,为他生,又愿为他死。 多少年前第一次亮相,曾宴会上惊艳众人的这位爷,此时正软烂地瘫在床上。 他右腿被折叠压在男人肩上,长时间的单一动作,让星星点点的大腿根几乎都抽搐了起来。 摇晃的身体,像一叶扁舟载着他在海浪中荡漾,他极力控制快要涣散的心神,下巴枕在男人肩上,偏头专一注视着对方的面容,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转变的神色。 贺海楼的眼眸专注地可怖,他感觉自己像是抽离了灵魂,关注着一切。 他总是很喜欢观察对方,一开始是因为好奇,后来是为了思考,要怎样对方才开心,要怎样才能得到。 他小的时候就善于观察,为了进食,要观察什么时候下手才能精准地抓到游鱼,为了快乐,在哪里放置陷阱才能捕获一只猴子玩伴,为了生存,什么时候避开才能躲过女人发疯的毒打。 在最开始,他还很小,手不够长,腿不够快,在小小的那方天地中,观察他的母亲几乎成了他的必修课。 再后来,他观察顾沉舟,从为了得到,到为了拥有,持续、永久的拥有,纠缠,最好难舍难分,无论爱恨,直到有一方死去。 所以他知情知趣,如果他想,他可以浪漫,也可以乖巧,甚至得体大方,披上人类的皮囊,哪怕洗手作羹,只要顾沉舟觉得他有价值,觉得他有意思,无论扮演怎样的角色,他都血液沸腾,兴奋到颤栗,简直是十万支烟花腾空爆炸,连皮肤都感受到欢愉的刺痛。 这几乎成为他的本能。 就像鱼离不开水,人必须进食。 - “在想什么?” 顾沉舟的嗓音总是淡淡的,哪怕是在巫山云雨,也压着—份从容不迫。 贺海楼很喜欢看运筹帷幄的对方,不高贵的凤凰就不是凤凰,可又不满对方此时的不紧不慢。 "在想你。”他拉回自己高高飘荡俯视的灵魂,回到对话本身。 在顾沉舟的视角,贺海楼半阖着眼,瞳孔一丝不苟地专注于他,架不住满面潮红,低垂的睫毛还颤抖着,显得有些茫然,随着自己下身动作的停止,而停下本能的呻吟。好一会儿,才呆呆地张口回应,声音称得上乖巧。 “不是一直陪着吗,有什么新的发现。”顾沉舟微微噙着笑意,打趣道。 “…发现? ”欢愉让贺海楼思维有些缓慢,眨了眨眼,有些疑惑的重复“…好多好多….”他似乎在斟酌字句,“你好像最喜欢这个姿势?” 真可爱,难得慢吞吞的样子。顾沉舟心想。 “我也有发现。”顾沉舟动了动,语速缓慢平淡,手搭着的地方一转,开始掐揉起指缝间的软rou。 那腿根不见阳光,不同于其他部位的麦色,依旧冷白如玉,很快泛起大片的红,“很早的发现了。”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轻轻掐起指尖下一点红rou,顶端被捏住的那里,泛起糜色,点缀般涩情。 “你这儿有一颗痣。”他动作很轻,点了点大腿根,也很缓慢,似乎是贴心地留给对方思考的时间,俯下身轻轻咬着,“没有人发现吧。” 贺海楼已经彻底回神,在对方脊背俯下的刹那,他开始有些发抖的颤栗,血液和心跳都叫嚣着,要喷涌而出,吞噬与掠夺的渴望,但不行,不可以,他必须等待。 “当然,只有你看过这里。”他压抑克制,按压住狂跳的神经,微笑起来,同时又贪婪地捕捉对方的神色。“好看吗?” “很漂亮,甚至有点 ..”顾沉舟低低笑着,抬起身,啄吻他的唇角,缠绵在他耳畔,声音低沉。“情色。” 贺海楼气息粗喘起来,胸口止不住地起伏,他偏头咬上对方肩膀,狠狠一口,又小口舔shi起来。 “顾沉舟,你简直让我中毒。”他愤愤不平道。 顾沉舟笑了笑,“难道不是解药吗?”下身用力撞击起来,他仰起身,一只手抓握在人腿根,一只手还不忘抚摸那块掐红的小rou。 身下的人浑身泛起潮红,皮相艳丽,实在有让人一见钟情的资本。 回到京都的第一眼,他就有所心动。 放下诱饵,步步考量,周旋拉扯。 顾沉舟低下眼睑,敛去神色,温柔地亲吻对方的唇角以作安抚。 直到这颗小痣,隐秘的地方,成为只属于我的领域。 一个有些情色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