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地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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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日- 昨天的事我怎麼也記不得,好在醒來時,師弟就在旁邊。 師弟說圍住屏障的藤蔓暴走,攻擊了我,他趕到時我暈在水池裏,衣不蔽體。 真是丟臉。 還好有師弟在,還好。 他交代完事情,說要去趟雪衣樓給我拿套衣服和藥膏來。 總這樣確實不是個事……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身上只有這件小袍子也走不到哪裏去。現在只需等待就好。 傷口開始疼了,師弟什麼時候回來呢。 …… -18日- 昨天的事我想不起來了。 醒來時師弟關切地看著我,告訴我屏障已經破裂,但其中隕照未消散,還需等待半個月才能進入。 身上的衣服被換了一套,他說是藤蔓暴走攻擊了我,他沒能及時趕到。 這傻孩子,沒有他,我可能已經死在那了,愧疚個什麼勁呢。我抱著他安慰了一番,他才顯得沒那麽難過。 我們今日在藥石臺內又探索了一番,沒什麼收穫。 說起來不知為何日記被撕了幾頁白紙,就在此頁之前。 是師弟動了嗎? …… -18日- 昨天發生的事,我半點兒也想不起來。 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身處藥石臺,旁邊的桌子上有一封信。 是師弟的筆跡。 信里說我被屏障破碎的衝擊震暈了,不過並無大礙。師弟說他去外面帶點吃的回來。 應該是那對夫婦所在的隱居小鎮吧。 身上沒有傷痕,但還是不太舒服,尤其是下半身實在痠痛,好轉之前暫時還是不繼續探索了。 我的日記好像薄了一些,翻翻前面並無缺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外面有腳步聲,應當是師弟回來了。 好久沒見他,真是有些想念。 …… -18日- 我一醒過來,就看見師弟在床邊淚光閃閃地盯著我。 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沒想到只是因為藤蔓發狂扯碎了我的衣服,而師弟匆匆趕來,包裹里只有先前任務中留下的一件偽裝用女裝。 還是青樓款式…… 算了,有的穿就不錯了。 他可能也覺得不自在,一天里總是盯著我,怕我責怪他。 我怎麼可能責怪他。 若非師弟,我可能就一直昏死在那兒了,這洞窟遍佈各樣詭異生物,能不能活下來還是一回事。 如今不是在意這些小事的時候。 —— 少俠放下筆,轉頭看著坐在不遠處笑意盈盈望著他的師弟,也回給他一個笑臉。 “總看著我做什麼?” “師兄寫完了?”小少俠答非所問,站起來走到少俠身邊,在桌邊趴下,“我只是覺得這樣的時候很難得。” 少俠摸了摸他的頭,安撫地說道: “等長生殿開啟,血鸚鵡之事明了,就能休息一陣了。到時候師弟想去哪?” “我想跟師兄在一起,去哪都行。倒是師兄……” “嗯?”少俠側過頭,等他說出下一句話。 “今天想清醒著做嗎?” 做?做什麼? 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腰間就環上了一雙手,師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繞到身後。 女裝的側腰是開口的,因此小少俠很輕鬆地把手伸進裏面,捏住兩邊的乳首把玩。 “師弟!你幹什麼?!” 少俠隔著衣服按住自己胸上作亂的手,震驚地側頭看向小少俠,一下子被小少俠吻住。他吃驚地發現身體竟然毫無反抗慾望,甚至還覺得有些舒服。 理智不允許他放任師弟這樣下去。 “唔……鬆開,師弟!” 他強行掙脫開,發現師弟臉上紅紅的,想推開他的手下意識上移,給他測了測溫度。 “是不是中毒了……清醒一點,我們回雪衣樓……” 然後那隻手就被抓住按在嘴上,滾燙濕滑的舌頭舔過手心,引得他一陣哆嗦。被師弟緊緊盯住,少俠竟然一時忘了把手收回來。 “我沒中毒。”小少俠嘴唇還抵著少俠的手,噴出的溫熱氣息打在少俠手上,“是師兄忘了,我們不是做過很多次了嗎?” “沒關係,我會讓師兄慢慢想起來的。” 身後的鎖釦咔噠一聲被打開——也許是鎖釦吧,少俠根本不知道這裙裝的結構。 師弟的狀態不正常,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少俠正想著將他打暈帶回去的可能性,裙襬下面就鑽了個人。 那人剛含住自己,他就發現自己硬了。更可恥的是他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推拒的動作軟塌塌的,不像是不願意,倒像是嬌羞的欲拒還迎。想調動內力也馬上被什麼壓制住。就這樣,他身上明明什麼禁錮都沒有,卻只能坐在椅子上乾看著自己的師弟在身子底下為所欲為。 “出來,別……別舔了。” “師兄不舒服嗎?”小少俠終於探出頭,“我還以為師兄很舒服呢,我沒碰後面,也在一直流水。” 說著,他並起二指輕輕插入後xue攪動兩下,拿出來給師兄看,指尖盈盈的水漬讓少俠知道剛剛說的不是謊話。 少俠震驚地說不出話。 不止是師弟不正常,連自己也…… 小少俠見他不答,又把那兩根指頭塞進去了。這次進的更深,兩個指節都進去了。少俠感覺這女裝對他來說還是太小了,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身上,像是套了一層枷鎖。 不應該這樣。他和小師弟根本不是這種關係,剛剛師弟說什麼做過很多次,難道是身處夢中嗎? 他從來都沒想過跟自己的師弟做這種事,唯一的經驗來自情竇初開時的懵懂自慰,可身體對這種事像是如魚得水一般,此時已經不滿足僅僅兩根手指,渴望著更多。 小少俠沒讓他等太久,很快換上了自己的物什,慢慢往里推進。可進到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臉上表情也變了。他緊張地盯著二人交合處,竟是愣了片刻,反應過來後急忙詢問道: “師兄你沒事吧!我怎麼……” 看起來是清醒了。少俠沒力氣安慰他,啞聲說: “沒事,你先出去、拿出去……” 小少俠聽話地把它往外抽,卻一下子用力太猛,沒能抽出來,引得少俠又一陣呻吟,低頭一看竟是將xue內軟rou都帶出來些。他急忙又挺進去,生怕弄壞了師兄的身體。 “慢一點……別這麼快。” xue里的roubang果然開始慢慢退出。倒是他自己的xue口開始不自覺的收縮絞緊,挽留著這根陽物。 “放鬆些,師兄。”小少俠安撫他。 xue口太敏感了,就算只是淺淺的摩擦也讓他流水流個不停,少俠臉紅了幾分,咬咬牙,盡力控制住下身的肌rou,這才拔了出來。 少俠剛松一口氣,那roubang就又狠狠地蹭過xue口頂了進去。 “……嗚嗯!” roubang頂進最深處,反復地頂撞身體裏敏感的地方,木椅咯吱作響。少俠被cao的再也沒力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在失神的间隙里瞪两眼他的小师弟。 小少侠自然发现了师兄眼里的質問之意,他耐心地解釋道: “我開玩笑的。不是說了嗎,我沒中毒,師兄。” “師兄如果一開始就信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最後,這一套詭辯的結論是: “所以,都是師兄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