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默：失禁
布鲁斯能找出不止一个理由证明自己选择的正确性：托马斯手里有人质；大楼里监控太多，他没办法秘密拆除炸弹；谜底足够震撼，能为他赢取反击的时间；这是对其他人风险最小的解决方案……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否认贸然暴露身份是如此的莽撞愚蠢，尤其是在他身体受制于人的时候。 “我本该想到是你，布鲁斯。”埃利奥特居高临下地站在一边，擦得锃亮的皮鞋停在布鲁斯脸旁，颇有几分感慨地承认，“我原来没打算和蝙蝠侠对上，真的，太麻烦了，也没什么意义。我计划见到你之后就把钥匙给他，或许还可以白送几个情报——我只想利用他们。”他没有理睬逃跑的人质，全副心神都放在意外重逢的旧友身上，懊悔不已地重复着，“我早该知道……那就是你，只能是你……怎么可能，我居然没有认出来……” 布鲁斯毫无反应地蜷缩在地上，手指到跟腱都是一片酥麻，被重力死死压在身上动弹不得。他费力地睁大眼睛，可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一个高大的人影遮住了所有的光线。 埃利奥特停掉他项圈上的电流，扔开遥控器，轻声自语：“我加入游戏。” 布鲁斯还没能缓过来。他胸口快速起伏，劫后余生般大口地喘息，仿佛灵魂出窍转了一圈又重新归位，难以马上与身体完成磨合，全身的肌rou都不听使唤地瘫软着。他勉强能看到身边的人影蹲了下来，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面孔向他靠近，他从没想过自己脸上能露出这么虚伪恶毒的表情。“看看你，布鲁斯，”托马斯的神色仍能隐隐透出那种令他熟悉亲近的从容与飞扬，只是和他自己的脸放在一起总有可怕的割裂感，“你还是那么急躁冲动，不等确定敌人的弱点就冒然行动，这就是为什么你注定会输给我。” 埃利奥特没有表现出内心的悔恨。他或许还没有凶名在外，但一定有资格成为第一流的犯罪策划师，他当然有和其他邪恶天才们一样的自负。他不介意成为别人计划中的一个棋子，反正他也没准备乖乖听话，就当是和见证了他蜕变的老朋友打个招呼。可布鲁斯韦恩，那是他的私人恩怨，他一点也不想把最后的胜果留给旁人。 出现这种问题都要怪布鲁斯。 “你应该告诉我。”埃利奥特一把扯断蝙蝠侠身上的绷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象征自己的猎物被染指的刺眼痕迹，用暗含亲昵的口吻责备道，“我们难道不是亲如一人的好兄弟？如果我知道是你，你绝对不会遭受这些。” 布鲁斯下意识地想要遮住裸露的身体，手抬到一半便无力地落在一边，只有唇舌堪堪能够正常交谈：“你仍然……有机会证明自己……” 埃利奥特摇了摇头：“——太晚了。” 太晚了，不够他慢慢铺垫自己的回归；太晚了，不够他安排每一颗棋子的站位。埃利奥特曾经以为他策划了一场完美的、古典风格的精妙复仇，可看看他们两个，像是跳过了一切排兵布阵的准备突兀相逢的君主，戏剧尚未高潮便步入尾声，前文所有的伏笔玄机通通付诸东流——尤其是埃利奥特几乎瞬间认识到蝙蝠侠身上有多么破绽百出后，对比下更显得现在的设计万分拙劣。 可惜他知道得太晚了。 埃利奥特抓着蝙蝠侠的手腕把人揽在怀里，若非两人完全一致的面容给这画面增添了十足的怪异感，大概会误认他是在温柔地拥抱爱人。布鲁斯逐渐恢复知觉的皮肤能感受到落在上面的亲吻，或者不该叫吻，埃利奥特检查着他身上各式敌人留下的痕迹，逐一加重换成新鲜的。他举止间仍习惯性地维持着上流社会的假面，表现得体贴周到令人舒适，那一套伪装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头里，可失控的力道和他在意得发狂的眼神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快。 仿佛心心念念的礼物拆开包装后，发现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人用旧了。埃利奥特指尖轻易刺入布鲁斯松软湿润的xue口，两指分开让肌rou环温驯地改变形状，粗糙的指腹一寸寸抚过敏感湿滑的肠壁，把瑟缩的软rou揉开揉散。布鲁斯理智上不想给出任何回应，可迫不及待的生理反应无从隐藏。恐惧毒气作用下的性爱幻觉比起快感更偏向暴力和侮辱，除了难挨的高热与脱力的眩晕什么也没留下，经历了哈莉惩罚性质的逼迫和植物自私的繁衍，布鲁斯现在疲惫的身心对绅士风度根本提不起抵抗之力……偏偏这些年在危险中磨砺出的直觉又在对他疯狂示警。 埃利奥特制住他昏沉下过于急切的反击，把他死死勒在胸前：“哦拜托——”他甚至腾出一只手整理了一下被蹭歪的领带，“我以为我们已经认清现实了。”他抽出贯穿布鲁斯手掌的利刃，同时挺腰cao开了柔软的肠道。 布鲁斯身体向前一晃，睁大了眼睛，宽阔的背肌受惊猛缩，伤口汩汩涌出的温热血液汇聚于手腕处，滴滴答答淌了一地。取下面具仿佛也取下了蝙蝠侠最坚固的一层铠甲，他没有任何遮掩的蓝眼睛在灯光下显出几分涣散，似乎正苦恼于不利的处境，又或者至交的背叛更令他无所适从。这不是第一次了，布鲁斯在把身份窃贼放入档案时起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只是没想到这段友谊很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这不是你想要的的复仇，汤米，”布鲁斯忍耐着疼痛和不适开口，试图把托马斯当成蝙蝠侠工作中的任何一个罪犯去对待，“你没必要按他们说的做。” 埃利奥特低笑：“怎么说呢，有些时候你总得学会顺势而变——刚好我并不非常讨厌这套安排。” 他牢牢锁着布鲁斯的侧腰，硬挺的yinjing目的明确地碾压过肿胀的腺体，强硬地拓开内壁，把蝙蝠侠钉死在身下。他从后面靠在布鲁斯肩膀上，一只手从腋下伸过去抱在胸前，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俘虏的脖颈处，侧头仔仔细细地啃噬嘴边柔软的耳垂。不怪布鲁斯看不穿他的真面目，即使是现在，在一切仇怨由他自己大白于人前之后，他也能衣冠楚楚，拥着决裂的好友如情人般耳鬓厮磨。 “‘挚友如异体同心’，”他贴在布鲁斯耳边，“我们本该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埃利奥特扳起布鲁斯的下颌，越过他的肩膀噬咬他的咽喉。他似乎对这里格外痴迷，突出的喉结被他咬得快要渗血，他又埋头含在嘴里舔舐牙印。 布鲁斯被迫仰着头，致命处受制，呼吸困难。 烫热的rou棍在他肚子里飞快地进出，把谄媚的肠roucao得服帖无比，yinjing上突突跳动的温度没有任何阻隔地传递给他的脏腑。他大脑里一片空白。仿佛有一个电击开关安在他体内，每次触及都会有一大片电流漫过腰腹，在盆骨正中炸开一团电光，头皮下瞬间激起一阵发麻的快意。他所有语言哽在喉口，身体内部磨人的酸软一波波扩散开来，把他弄得几乎直不起腰。 他像只交配季被捕获的雌兽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埃利奥特一边cao他一边啃咬他的侧颈，纠缠他如同禁锢本体的邪恶半身。布鲁斯错觉自己成了被天敌盯上的动物，恐惧起自无法摆脱的血脉，他弓起身子，弯腰抵御小腹内部的颤抖，撑在地上的手指向前挪动，本能地想要逃开。 埃利奥特不紧不慢地挪动一步，把露在外面的一截yinjing重新塞进媚红的xue眼：“别这么扫兴，布鲁斯，我知道你在这方面可是声名在外呢！” 他仿佛和人闲侃似的，说话时一派轻松自在的浅笑，只是胯下的动作又凶又狠，每一次抽插都以某个角度大力地碾过rou壁后的腺体，破开肠rou愈发无力的阻挠，把那一段腔体的力气压榨得干干净净。一如布鲁斯预料的那样，蝙蝠侠的真实身份给了埃利奥特极大的震动，他想起自己和布鲁斯韦恩之间的种种，他一直以为他们是一类人——富有、孤傲、自私自利，并且虚伪至极，唯一的不同是布鲁斯更加幸运。 但蝙蝠侠的存在把这些都毁了。 “你……从来都不明白……” 布鲁斯韦恩的存在就是一个嘲讽。埃利奥特看着他，看着温柔善良的韦恩夫妇，看着布鲁斯韦恩幸福的童年。他踏入韦恩庄园时受到了背叛，却不得不对着小韦恩居高临下的炫耀笑脸相迎……凭什么，在他为争取自由而谋划忍耐的时候，布鲁斯韦恩却能毫不费力地得到一切？ ——又凭什么布鲁斯韦恩真的干干净净！ 布鲁斯伏在地上xiele一滩白浊，可身体里流窜的快感还在不停攀升，托马斯像是要把他的肚子捣烂。他眼前被刺激得有些模糊了，蝙蝠装的披风紧贴着他不停挣动的背部，袍角从身侧垂落在地。他胡乱地往前爬，被汗水洇湿的头发黏在脸上，整个人狼狈至极。 埃利奥特一步一步把他逼到墙边，路上又把他cao射了两次，喷出的jingye溅到了漆黑的制服上。而他完全没有让布鲁斯休息的意思。埃利奥特抱住他，把那根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握在手里，指甲恶毒地抠挖红嫩的铃口。 “……不……唔…………” 埃利奥特手心贴着他的手背，十指交缠，强迫他把手按在小腹上，内部的顶撞几乎要冲到他手里。他受伤的手掌撑不稳身子，歪歪斜斜地，全靠埃利奥特帮忙维持重心，愈发地逃脱不开，最终沉重地倒向前方，堪堪用手肘抵住地面，不等再行挪动，就被按在地上深深地灌了一肚子浊精。 而他也在埃利奥特手中呜咽着，身下漫开了一片热液。 “我得说，其实我准备的不止这些。” 埃利奥特帮布鲁斯戴上面具后站起身，他和之前没有多大变化，衣服上多了几条褶皱，鬓角略湿，但发丝都没太乱，仍然西装革履，和哥谭宝贝在媒体面前的任何一次露面一样漂亮。 “但是，”他遗憾地叹了口气，“我猜生活就是难以尽善尽美。 “再见，布鲁斯。” 大门关闭。布鲁斯从胸前的乳钉上取下一枚形状熟悉的钥匙，用到了项圈上。托马斯这会应该还没跑远，如果能联系上夜翼还来得及……他动作一顿，等等，大楼里的炸弹—— ———————————————————— 阿卡姆的缄默线太仓促了，情感纠缠都没展开，还是漫画最过瘾，下次搞漫画缄默蝙